一周后,我再次来到了梅子的居所。这次她没有化妆,脸上满是岁月的沧桑。梅子上半身穿灰色睡衣,下半身则是淡红色的裙子,看上去并不搭调。见我来了,信手一指客厅的方桌道:“躺那儿去。”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“不是床上么?” “让你躺哪儿就躺哪儿,那么多废话。” “可是,这没地方躺啊。” “啊呀,真的笨死了呢。”梅子说着搬了张靠背椅过去。 如此一来,桌子的左右两侧便各有一张靠背椅,右边桌面还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。估计她刚才应该是坐在右边的椅子上摆弄电脑。 我赶紧把肩膀和脑袋躺到右边的椅子面上,身体穿过桌子下方,双腿搁到左边的椅子之上,梅子也帮忙调整了一下两把椅子的距离,还在我屁股下塞了个高度差不多的圆凳,已防止摔落。调整妥当后,她便站到右边的椅子上,一撩裙子,整个人蹲了下来。这时我这才发现,她居然没有穿内裤。 屁股已经就位,我自也没有偷懒的理由,于是张开嘴朝着褶皱的菊花“吧嗒吧嗒”地舔了起来。屋内的光线原本十分敞亮,但经过裙子的过滤便只剩下暗红色的微光。原本雪白如玉的硕臀在其映衬下,就如同一座黑色的大山般压在我的头上,只有那丝华的触感,宽阔的股沟,以及正贴着嘴唇的那朵充满褶皱的菊花,提醒着我正处在女人的屁股底下,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地方。 “舌头再伸进去一点。”梅子的屁股突然往下一压,道。 我依言使劲,顶开些许肛壁把舌头插的更深了一些。此刻梅子是蹲姿,肛门笔直朝下向外微张,舌头伸进去所用的力量要平躺时要小一些。可括毕竟约肌在那儿,顶开些许,插入舌尖还算可行。要把整条舌头插进去,便不可能。而且即使插入舌尖,也只是刚开始时还有力的那几分钟。时间稍长,舌尖开裂,韧性一泄,再要穿过括约肌这道天然屏障便是万难。 可梅子并不理会这些,她只觉得,这次没有之前的爽。便屁股猛地向下一压,嗔道:“让你在伸进去点听见没有。” 我再使劲,把舌头顶进去了些许,但持续1,2分钟后很快又败退了出来。 梅子有些恼了,又是屁股猛地一压道:“你什么意思?怎么又没劲儿了。” 我想辩解两句,但嘴被肛门堵住了,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 她也感觉到我似乎想说点什么,便微抬硕臀,给了点空间。 我先是大口的喘几下气,调匀呼吸,然后道:“让我休息一下,舌头没劲儿了。” “你的舌头没劲儿了呢。”梅子嗲声嗲气地说完,屁股略微太高,接着猛力下砸。 “噗”沉闷的响声传出,我感觉鼻梁被砸出了血。 “怎么样了呢?现在还有劲儿么?”嗲声嗲气的声音再次传来,同时屁股猛力下压,抵住我的头来回扭动。 我想说有劲儿了,但无奈发不出声音。只能伸出舌头,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。可这样的动力又能持续多久呢?很快舌头又麻了,头上的屁股也再次传来了责罚的压力,受刑不过的我只得再次绷直舌头,来使劲取悦她。 我也试过反抗,妄图以蝼蚁之躯来顶住梅子硕大的屁股,但只坚持了三秒便宣告放弃。玉臀下压的力量远超想象。只一下便把我压的眼冒金星,第一秒结束的时候我已经是满面通红,面部神经绷紧;第二秒开始,头上的压力又大了几分,我只觉得鼻子似乎已经被压平,尾椎骨直直地顶住我的脑门似乎随时都能在上面戳个洞;到了第三秒的时候,下压之力已远远超出肉体的承受范围,我知道只需再挨得片刻,我的脑袋便会像铡刀下的西瓜一样被压得四分五裂。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把舌头尽可能深地插入肛门以示投降,下压之力才逐渐消失。 “哼,就这点能耐也敢跟我斗。”讽刺的话语传来,我羞愧的满面通红。 房间里就两人,一个躺着,一个蹲着。对我而言,头上的梅子好似个大型的人体断头台,树立着的双腿是一对支架,雪白的硕臀是那柄要命的铡刀,而梅子本人便是刽子手。只要她愿意,随时可以挥动铡刀,将我的脑袋压个稀烂。 我输了,输在一个女人的屁股之下。成王败寇,除了继续给她舔肛,触动她的括约肌神经以外,还有什么可多说的呢。以下为收费内容(by http://www.prretyfoot.com)三女臀之佳姐 作者:asslicker 字数:8005 金币:10 状态:已购买 一周后,我再次来到了梅子的居所。这次她没有化妆,脸上满是岁月的沧桑。梅子上半身穿灰色睡衣,下半身则是淡红色的裙子,看上去并不搭调。见我来了,信手一指客厅的方桌道:“躺那儿去。” “不是床上么?” “让你躺哪儿就躺哪儿,那么多废话。” “可是,这没地方躺啊。” “啊呀,真的笨死了呢。”梅子说着搬了张靠背椅过去。 如此一来,桌子的左右两侧便各有一张靠背椅,右边桌面还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。估计她刚才应该是坐在右边的椅子上摆弄电脑。 我赶紧把肩膀和脑袋躺到右边的椅子面上,身体穿过桌子下方,双腿搁到左边的椅子之上,梅子也帮忙调整了一下两把椅子的距离,还在我屁股下塞了个高度差不多的圆凳,已防止摔落。调整妥当后,她便站到右边的椅子上,一撩裙子,整个人蹲了下来。这时我这才发现,她居然没有穿内裤。 屁股已经就位,我自也没有偷懒的理由,于是张开嘴朝着褶皱的菊花“吧嗒吧嗒”地舔了起来。屋内的光线原本十分敞亮,但经过裙子的过滤便只剩下暗红色的微光。原本雪白如玉的硕臀在其映衬下,就如同一座黑色的大山般压在我的头上,只有那丝华的触感,宽阔的股沟,以及正贴着嘴唇的那朵充满褶皱的菊花,提醒着我正处在女人的屁股底下,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地方。 “舌头再伸进去一点。”梅子的屁股突然往下一压,道。 我依言使劲,顶开些许肛壁把舌头插的更深了一些。此刻梅子是蹲姿,肛门笔直朝下向外微张,舌头伸进去所用的力量要平躺时要小一些。可括毕竟约肌在那儿,顶开些许,插入舌尖还算可行。要把整条舌头插进去,便不可能。而且即使插入舌尖,也只是刚开始时还有力的那几分钟。时间稍长,舌尖开裂,韧性一泄,再要穿过括约肌这道天然屏障便是万难。 可梅子并不理会这些,她只觉得,这次没有之前的爽。便屁股猛地向下一压,嗔道:“让你在伸进去点听见没有。” 我再使劲,把舌头顶进去了些许,但持续1,2分钟后很快又败退了出来。 梅子有些恼了,又是屁股猛地一压道:“你什么意思?怎么又没劲儿了。” 我想辩解两句,但嘴被肛门堵住了,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。 她也感觉到我似乎想说点什么,便微抬硕臀,给了点空间。 我先是大口的喘几下气,调匀呼吸,然后道:“让我休息一下,舌头没劲儿了。” “你的舌头没劲儿了呢。”梅子嗲声嗲气地说完,屁股略微太高,接着猛力下砸。 “噗”沉闷的响声传出,我感觉鼻梁被砸出了血。 “怎么样了呢?现在还有劲儿么?”嗲声嗲气的声音再次传来,同时屁股猛力下压,抵住我的头来回扭动。 我想说有劲儿了,但无奈发不出声音。只能伸出舌头,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。可这样的动力又能持续多久呢?很快舌头又麻了,头上的屁股也再次传来了责罚的压力,受刑不过的我只得再次绷直舌头,来使劲取悦她。 我也试过反抗,妄图以蝼蚁之躯来顶住梅子硕大的屁股,但只坚持了三秒便宣告放弃。玉臀下压的力量远超想象。只一下便把我压的眼冒金星,第一秒结束的时候我已经是满面通红,面部神经绷紧;第二秒开始,头上的压力又大了几分,我只觉得鼻子似乎已经被压平,尾椎骨直直地顶住我的脑门似乎随时都能在上面戳个洞;到了第三秒的时候,下压之力已远远超出肉体的承受范围,我知道只需再挨得片刻,我的脑袋便会像铡刀下的西瓜一样被压得四分五裂。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把舌头尽可能深地插入肛门以示投降,下压之力才逐渐消失。 “哼,就这点能耐也敢跟我斗。”讽刺的话语传来,我羞愧的满面通红。 房间里就两人,一个躺着,一个蹲着。对我而言,头上的梅子好似个大型的人体断头台,树立着的双腿是一对支架,雪白的硕臀是那柄要命的铡刀,而梅子本人便是刽子手。只要她愿意,随时可以挥动铡刀,将我的脑袋压个稀烂。 我输了,输在一个女人的屁股之下。成王败寇,除了继续给她舔肛,触动她的括约肌神经以外,还有什么可多说的呢。 以下为隐藏内容 “叮咚”,门铃声响起,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,“梅子在么。” “在,我现在不方便,你直接开门进来吧。” 门开后,高跟鞋踢踏的脚步声传了进来。 “又在练深蹲啊。”一个斯文,但又不失庄重的声音说道。 “嗯,每天一小时。”梅子说着,蹲了下屁股。 “贱货呢?来了没?” “这儿呢,”梅子说话的同时,我感到太阳穴处被人戳了两下,接着听她道,“想看看么。” 眼角的视线亮了起来,我看见佳姐的半张面孔和明亮的大眼睛,她的脸上充满了好奇,但更多的是鄙夷之色。 我想打个招呼向她问好,但嘴刚要动,梅子的屁股便猛地一压:“好好舔,别分心。” 佳姐也随之放下裙子走了开去,视野便又回到一片暗红之中。 “阿朱知道么?” “早知道了呢,上周他一走我就跟她说了呢。” “那到有趣,下次阿朱来,让她亲眼看看自己选的前男友到底什么德行!”佳姐有些忿忿不平地道。 “是的呢,我可等不及要取笑她了呢。”说完,两个女人一起笑了起来。 闲谈过后,两人便商议起了淘宝店的事宜,什么出货多少,进货多少,纯利润是多少之类的。我听了好一阵都没明白她们在说些什么。这才发现,无能的我似乎除了给女人舔屁股外,便再无甚别的用处了。 她们交谈一阵后,只听梅子道:“嗯,时间差不多了,今天就到这儿吧。” 接着,我感到压力渐消,眼前一片光明。梅子的屁股也从头上的一座黑黝黝的大山,逐渐升为高处的一团雪白肉球。 “嗯,舔得我都有感觉了。先去拉粑粑了,你们慢聊哈。”梅子说完径直走进卫生间,连门都没关,便直接掀起裙子坐上了马桶。 我揉了揉被压得生疼的面颊,先把双脚从靠背椅上放下,然后屁股从板凳上缓缓挪开,慢慢从桌子地下爬了出来。正当我佝偻着身腰准备站起身的时候,只听一声断喝:“蹲下。” 我立刻不由自主地蹲了下来。一抬头,只见对面佳姐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恶狠狠地盯着我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配和我们平起平坐?” 这句话顿时把我问的哑口无言。是啊,我算什么东西。论工作比不过她们三个,学历和见识也差好大一截。只有阿朱肯和我交往,但我却乘机觊觎她的闺蜜,分手之后还来舔她闺蜜的屁股,我算什么东西? “他算什么东西呢?他算我的屁垫啊,哈哈哈哈。”梅子爽朗的笑声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。 我抬头看佳姐,只见她颧骨微高,嘴唇稍大,肤色偏黄,不如梅子白皙,也不如阿朱可爱。但一双明眸灵动之极,脸型方方正正,颇有领导的架势。三人之中,梅子最为瘦长高挑,身高在1米7左右;佳姐次之,但也有1米68,在女生中自不算矮;最后是阿朱,只有1米6,且身长腿短。但她身材虽不佳,颜值却是三人中最高的一个。佳姐全名叫刘维佳,不论从年龄,身高,还是颜值都只能排第二,但却是3个人中头儿。所以不管是年龄最小的阿朱,还是稍大她几个月的梅子都管她叫佳姐。 佳姐今天穿一身黄色上衣,搭配白色的紧身裤,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。鞋尖闪亮,一看便知价值不菲。她用鞋尖轻触我的下巴道:“夏剑呀,你怎么混成这副田地了啊?” 我没有回答,也没办法回答,只能尴尬地笑笑。 “夏剑呐,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呢?难不成一辈子给梅子当屁垫么?” 我再次尴尬地笑了笑。 “佳姐,你别说,他舌头上的功夫还真不错,舔起来舒服的很。这两天我肠道不通,非常难受,本来还准备用点开塞露呢,结果被他这么一舔,居然便意十足。”梅子说着,马桶里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,一股淡淡的异味也随之传来。 “梅子,能不能把门带上点,好臭。”佳姐捏着鼻子佯嗔道。 “佳姐,你以前什么时候关过门,拉的明明比我臭得多好不。” “去去去,有外人在,也不知道羞。”佳姐脸上闪过一丝红晕。 “外人?哪有?” “他不是么。”佳姐说着又用脚尖轻踢我一下。 “我可从来没把他当人看,他不过是我臀下的屁垫而已。”说罢,两人又笑了起来。 “佳姐,说真的,你要不要试试,他的舌头劲头十足,舔上去真挺舒服的。” 佳姐看了看我,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,左手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屁股。站起来,伸左手在我脸上仔细摸索了一番,转过身巨大的屁股在我面前晃了几下,然后把右手搭到了皮带的扣子上。 见她如此,我赶紧道:“等,等一下。” 佳姐回过头,一脸疑惑地看着我。 “我不舔你的屁股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她愠道。 “我说我不舔你的屁股。” “为什么?”佳姐以为我看不起她,眼神凶恶地似要喷出火来。 “你已经结婚了,算有夫之妇。舔了你的屁股,对双方都不好。” 见佳姐露出恍然大悟的感觉,我继续道,“梅子反正没有结婚,即使舔了,从法律上来说也不会对任何人造成麻烦。” “那我硬要你舔呢?”佳姐语气加重,向后退一步,将屁股向我凑近了一分。 “不。”我摇摇头。 “真的?”佳姐再退一步,巨大的屁股已经于我近在咫尺。 “不。”我继续摇头道。 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舔不舔?敢说个不字,信不信我一屁股坐死你。”佳姐的屁股已经贴到了我的脸上。 我知道她所言非虚,梅子高瘦形身材,虽看上去并无多大力气,但屁股压降下来我已抵受不住。佳姐的骨架大,本就是三人中最为魁梧的一个。而且听说她年轻的时候当过兵,好像还处决过人犯。这力气,这吨位要是压降下来,我还不被压成一滩肉泥?但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,她是有夫之妇。我不舔她的屁股,于情于理都站得住脚。她虽各方面都比我优秀的多,但也不能随心所欲地杀人。于是我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不,你是有夫之妇,我不舔你的屁股。”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,佳姐没有说话,也没有要挪开屁股的意思。巨大的臀部依旧贴在脸上,我知道,只要她屁股劲力一吐,我的头颅便会化为梅子家墙上的一滩肉泥。我的心跳加速,呼吸异常沉重。苦于不知佳姐的想法到底如何,只能蹲在原地,紧张而又无助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。 “哗啦啦啦拉”梅子冲马桶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。 “怎么了?”她从卫生间出来,一脸轻松地问道。 “没事儿,他不肯舔我的屁股。”佳姐这才松开屁股,走到梅子近前。 “要不要我帮你。”梅子说着一转身,撩起裙子,雪白的屁股瞄准了我。 “不用了,我不喜欢强迫别人。我要他心甘情愿地为我舔。” “那该怎么办?”梅子意兴阑珊地放下裙子问。 “这种货,我自有法子治。” “说的是呢。”梅子横了我一眼,嗲声嗲气地说道。 看她这种口气,我知道后面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了。 “对了,你拉完粑粑,干吗用纸擦?”佳姐转换话题问道。 “不用纸擦难道......”梅子说到这里,突然所有所思地把目光转向我。两个女人的脸上同时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。 “不过,这也太脏了点吧。” “舔完让他滚不就完了,下次洗干净过来。” “说的是呢。”梅子说罢,再次撩起了裙子,将雪白的硕臀对准我的脸庞道:“请吧。” 我正要伸过头去,岂知她突然放下裙子说:“算了,等会儿还要出去。要是让他舔的爽了,等会儿在外面有感觉不太方便。” “说的是呢。”佳姐模仿梅子说完,又对我道,“夏剑啊,我们等会儿还有事要出去,你先滚吧。下周六老时间过来,听见没。” “啊,下周六还要来啊。”我有些尴尬地问。 “你要是不想来的话,也可以,不过嘛......”佳姐说到这里,转过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便不再说话。 梅子也撩了了裙子满面堆欢地看着我。她们没有明说如果我不来的话会怎么样,但这么做实是比明说更具威胁,因为不知道的才是最可怕的...… 一周后,我如约来到梅子家,发现佳姐也早就在屋里等着我了。这次我被带到天井里面。之前两次来的时候,都只是在卧室或者客厅,天井的门都是牢牢关着的,现在总算看到里面的样子了。整个天井呈封闭式结构,屋主为了防止高空抛物,索性把整个顶都封了起来,里面配上电灯,也可勉强算间储藏室。不过梅子也没有太多东西,里面空空荡荡的,除了正中央的一个床架子和旁别斜着的一块有缺口的薄形席梦思,其余别无他物。 这个说是床架子也有些不完全。首先它比普通的床架要略高一些,其次它正下方和左右的三块边缘处都挖了用途不明的圆洞,还配有镣铐。其中以正下方的动为最大,呈椭圆形,可容一人进出。左右两处的洞小一些,但也比人的胳膊要粗。 “请吧。”佳姐说着,指了指这个奇怪的床架子道。 “这,这是什么呀。”我有些好奇地问。 “这叫冲浪床?” “冲浪床?床还能冲浪?” “嗯。”佳姐点点头。 “这儿又没水,怎么冲浪?”我又问。 “啊呀,你进去就知道了嘛。”梅子在一旁嗲声嗲气地说道。 我依言从正下方的圆洞里钻了进去,佳姐也和梅子也过来帮忙,“咔咔”两声,两幅镣铐分别把我的脚铐上。我的小腿分开,不能伸直,只能弯曲触地。不过人是躺着的,且床的底架也有一定的高度,这种姿势也不算累,况且关键时刻双腿还能用的上力。 “手也伸出来把。” 我依言把双手从左右两边的小洞处伸出,也是“咔咔”两声,小臂被铐。手臂同样也是不能伸直,不能抬高,呈一个双手撑地的姿势。 最后她们把那块有缺口的薄形席梦思盖了上来,缺口掰开,正好通过我的脑袋,收紧后夹住左右两耳朵。装设完毕之后,我发现我整个人手脚分开,呈个大字被困在这张床里面,耳朵以上的部分透过席梦思露在外面,丝毫动弹不得。到了这一步,就算是个傻子,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。 我调匀呼吸,看着床前的两个女人。 佳姐道:“我来给你示范下怎么冲浪。” “好。” 接着佳姐转过声,脱掉裤子,赤裸的下身顿时展现在我眼前。 “佳姐,别......”我刚要拒绝。佳姐已经爬上床,将巨大的臀部在我的脸上坐了下来。她坐的位置很巧妙,尾骨对准我的眉心,鼻子嵌入股沟之内,嘴唇紧贴肛门。屁股里密闭性极强,我得头又不能转动,自是吸不到任何空气。 不过还好,她不像梅子,要我舔这舔那的,只是这么默默地坐在我的脸上,至少现在为止我并不觉得难受。 “就这样么?”上面梅子的声音传来。 “嗯,就这样,一会儿你就能看到效果了。” 我“呜呜”了两声,想说点什么,但佳姐并没有理我,依旧自顾自地坐着。我的视野大部分被她的丰臀所挡,只有最上面的一小部分,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背部。 “没什么效果啊。”约半分钟后梅子又问。 这时,我开始逐渐明白佳姐的用意了。梅子在一边隔岸观火自是感觉不到什么,屁股底下的我可是难受的要死。氧气已经消耗了大半,身体开始不安地骚动起来。我开始大口吸气,但是除了褶皱的肛门之外,吸不进任何东西。 “别急,马上就有好戏看了。”佳姐说这话的时候,我想要摇头甩开她的屁股,但是双颊被席梦思牢牢锁住,更何况她的丰臀比梅子的还要大上一号,即使没有席梦思,我也休想逃出她的股沟。 “夏剑呀,你知不知道左右不行的时候还有上下。” 佳姐这句话让我醍醐灌顶,明白过来。对啊,我的四肢明明可以动啊,为什么还要傻傻地用脖子来挑战她的屁股呢。 想到这里,我四肢用力猛地撑起身体。一开始还怕用力过猛把佳姐从床上摔出去,只用了一半的力,可佳姐居然只是晃了两下;我又加大几分,使出8分力把自己往上抬,佳姐依然稳坐钓鱼台;窒息的威胁开始发作,窒闷的感觉渐渐涌上心头。我知道要是再不使出看家本领,怕真的要被闷死在当场了。于是气运腰马,手脚并用同时发力。佳姐巨大的臀部一下子被我顶了出去,新鲜的空气涌入我的胸肺,真的舒畅无比。可惜这种感觉只维持了不到半秒,佳姐的屁股便如影随形的压了下来。 我如法炮制,再次用劲,又获得了半秒钟的空气,然后继续被佳姐的巨臀罩住。继续尝试了几次,每次最多只能获得半秒空气,之后再想要逃出佳姐的屁股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。 这时,头上的佳姐说话了:“夏剑啊,想多吸点儿空气么?要是想的话,就把舌头放到它该在的位置啊。” 我懂她的意思了,她之前说过,不喜欢强迫别人,要我心甘情愿地去舔。我不是够硬气么,不是因为她是有夫之妇不肯给她舔么?现在要么心甘情愿给她舔肛,要么在她屁股底下活活闷死。顶臀获得的些许空气已然耗尽,而且随着体力的下降,每次能够获得的空气也越来越少。如果不主动把舌头插进她肛门的话,即使再怎么折腾也无济于事。我决定了,与其好死,不如赖活着。就算她老公要找我麻烦,也是以后的事了。如果当前不顺从的话,现在就会被处死。于是,我气运丹田,张口,舌头最快速度,最深限度地插进她的肛门,同时用全身的劲道手脚同时撑地。 佳姐在“啊”的一声轻微的浪叫中整个人漂了起来,我也借机获得了一整秒的空气自由,虽然只有“嘀嗒”一声,但口鼻并用也吸入了不少空气,胸闷的情况终于有所好转。缓的几下之后我再次施为,一口气,两口气,三口气......每一次跃动都能补回不少空气,而头上的佳姐也爽到飞起,牢牢抓住床沿的把手,身体一上一下,享受着冲浪的愉悦,口中更是浪叫不停,连站在一旁的梅子都看着有些眼红。 只听她嗲声嗲气地说道:“哟,看上去果然听爽的呢。” “那当然,夏剑可算是用全身的力气在给我舔呢,能不爽么。”佳姐满面通红,喘着粗气,兴奋地说道。 “是的呢。” “不过别急,我让你看个绝的。”佳姐说着,扭了扭屁股,对我道,:“夏剑呐,你的本事我知道了,现在也让你尝尝我的厉害。”说完屁股猛地向下一沉,便不再动弹。 这回的坐脸和刚才又有所不同,之前只是单纯把巨大的屁股坐在我的脸上,这次却是把全身的压力都凝聚到屁股上。 只用屁股我便已然抗受不住,现在全身下压却叫我如何抵挡。露出的脸庞到有一半被压回了席梦思里,原本敞亮的视野也大部分被她的臀肉挡住,只剩下一丝微光透过股沟射进我的双眼,让我还能分辨出自己身在何处。 我舌尖伸出,插入屁眼,四肢使劲,腰马合一,集中全身的力量用力一顶。这下别说佳姐了,就连床都没动得半分。肺里的空气已所剩无几,再不补充的话非被活活闷死不可。我急了,使出120%的力气往上抬,抬,抬......床是被移了寸许,可佳姐的屁股却巍然耸立,没有半分动摇的迹象;我死命挣扎,手乱挥,脚乱蹬,把床边的镣铐舞得哗哗作响,整张床硬是被我转了好几个角度,可佳姐的屁股却依旧如五行山一般,牢牢镇压着我的脸庞,绝不放一丝新鲜空气进来。 肺部的空气耗光了,体内的力量使尽了,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下,任由巨大的屁股牢牢堵住唯一的进气孔。处于本能反应,我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,一股渺小,无助的屈辱感涌上心头,我觉得自己像就那个撼树的蚍蜉,小丑般在自不量力地做着愚不可及的事情。 屁股底下的我,靠着脑内最后一丝清明,重新审视着这个坐在头上的女人。她的声音既不如梅子尖锐,也不如阿朱的清脆,讲话斯斯文文,但说出的每一个字却都掷地有声,让人不敢反驳;她的体态不如梅子御姐,也不如阿朱萝莉,却兼两者之长,御姐之中流露出萝莉的可爱,萝莉之中透着御姐的威严;她的动作没有梅子那么猛烈,也不如阿朱那么迟钝,但却招招致人死命。我挑战阿朱的屁股,竭尽全力,运气好的话或许能勉强打平;对梅子也可支撑片刻;然而面对佳姐,没有丝毫的胜算不说,甚至连一丁点像样的反击之力都拿不出来。 透过股沟射进来的些许微光,如漆黑的暗夜中闪出的一线光明,给人希望,但更多的还是黑洞般无穷无尽的绝望。肺部的氧气已然耗尽,胸闷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,这种感觉随着气管逐渐上身,到达脸部,直通大脑。接着,一股恶心欲呕的感觉泛了上来,不是佳姐在放屁,而是长时间无法呼吸产生的恶心感。由于大脑的供养不足,我的意识开始模糊,听力开始减弱,那仅有的一丝微光也很快消失不见,只剩舌头随着身体的抽搐在佳姐的屁眼里本能地抽插着...… 曙光闪现,清新的空气涌入肺部,让我清醒过来。我勉强睁开眼睛,视野模糊地看着窗前的两个女人。佳姐的裤子还没有穿上,下身赤裸,黝黑而有浓密的体毛健壮地生长在三角地带。梅子的脸上则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。 她问:“差不多了么?” 佳姐点点头。 于是梅子转过身,脱掉裤子,露出雪白的硕臀对准我的脸庞毫不客气地压了下来。 “我也来爽一把呢。” “哈哈......”一旁的佳姐也笑了出来。